又遇电力危机:南方电网混改文山电力

发布时间:2019-01-11 02:43:43 来源: 考试文本 点击:

  面对7年来最严重的电荒,国家发改委祭出“涨电价”一招。      每当发生“电荒”,人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上调电价。但除了2009年11月调整了非民用电价0.028元/度后,一直未有大动作,直到今年6月。
  5月30日,国家发改委表示,从6月1日起,上调国内15个省市的销售电价,平均上调0.0167元/度。“不包括居民用电,仅涉及工业、商业、农业用户”。此外,国家发改委还确认了之前市场屡次传出的上网电价平均上调0.02元/度的消息。
  
  7年来最严重的电荒
  
  5月6日,新光控股集团董事长周晓光刚刚参加完义乌国际贸易综合改革试点动员大会,为正在到来的义乌新一轮大发展而兴奋着;下午回到办公室,便有一份文件摆在办公桌上,急需她的处理。
  这是公司设备安环部提交的一份《关于应对限电情况的报告》:从春节后义乌一直实行“开三(天)停一(天)”的C级用电方案;而由于公司今年在职工宿舍新增了400台1.5HP空调,将会使公司在夏季高温到来之时,面临1500A电流的缺口,因此需要增添一台1000KW的发电机。这样一台国产发电机的价格在120万元左右。
  “我记忆中缺电最厉害的,是‘十五’末期,现在都‘十二五’了,怎么会又缺电了呢?”周晓光纳闷了。据了解,几乎所有的浙江企业都处于一种“电饥渴”的状态――去年年底,为了“节能减排”而被限电的记忆尚未远去,不久前的“用工荒”刚刚尘埃落定,这次“用电荒”再次汹涌而来……企业家们的精力,似乎永远被诸如此类的烦恼消耗着。
  令周晓光们忧心的是,这一次的“电荒”,不是临时性的。新增供电能力要实现供电,还需要一个过程。估计用电紧张的状况,要到2013年才能得到缓解。
  这是2004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电荒。
  刚刚进入3月份,义乌就启动了B级用电方案,两周之后升级为C级,对工业企业分镇和街道在用电高峰时段采取轮流避峰用电。又过了一周,义乌供电形势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日趋严峻。3月22日,义乌用电缺口增至15万千瓦,供电部门再次调整到D级用电方案,一直延续至今。义乌电力部门也鼓励全市工业企业避开用电高峰(8:00-11:00),尽量安排在低谷时段(22:00-次日8:00)生产。
  电荒之下,首先承受冲击的就是企业。“一碰到轮休,我所有的设备顶多开动40%,另外60%的设备只能休息。”义乌雪芙蓉化妆品有限公司董事长陈昆盛说,这40%的设备运转,靠的是自购的柴油发电机。
  在陈昆盛的记忆里,拉闸限电已经不是新鲜事。但以前多是从7月份高温季节来临之时开始拉电,像今年这样3月份就开始限电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碰上。
  事实上,义乌只是整个浙江缺电的一个缩影。遭遇电荒的,还有浙江的邻省江苏也遭遇了7年来最严重的电荒。此外,福建、江西、安徽、海南、湖南、湖北等十个省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电荒。
  
  谁造成了缺电
  
  是什么原因使电力缺口如此之大,以至于令人感觉一步退到了7年之前的状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市场煤,计划电”,这种价格机制的脱节可能是供电紧张的一大原因。目前煤炭价格一路上涨的情况下,电价却由于其“计划性”而被严格控制,这就导致了供电生产的积极性不足,或者同等价格的煤炭质量下降,造成了电力供应的不足。
  这一点得到了浙江电力公司佐证。该公司新闻中心主任陆勇锋说,受煤价高企影响,一季度全省地方火电机组发电量52.795亿千瓦时,同比增长3.03%,远低于全社会用电15%的增幅。
  “电价不涨煤价涨,很多电厂发电发得越多,亏得越多,他们自然会控制发电。”陆勇锋分析说,电厂发电用的电煤,除了以合同价购买的煤外,还要以市场价从市场上购煤。而市场煤价要远高于合同煤价,从市场上买的煤愈多,亏得就越多。这自然抑制了电厂发电的积极性。事实上,除了水电、火电的不足,天然气气源不足和国际油价上涨,也都制约了现有顶峰机组的发电能力。
  
  调价能否治本
  
  “上网电价和销售电价一起调整,表明了国家发改委想解决‘电荒’的急迫心情,暂不调整居民用电则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市场对电价推涨消费者物价指数(CPI)的忧虑。”厦门大学中国能源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林伯强表示。
  “电价上调将缓解五大电企盈利压力,进而增强他们火力发电的积极性,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电荒。”林伯强表示。数据显示,仅今年4月,华能、大唐、华电、国电和中电投五大发电集团火电业务就亏损了17.1亿元。
  中国价值指数首席研究员崔新生表示,电价上调实则“杯水车薪”,“因为电价上调的几分钱,远不能抵消近年来煤价的巨额涨幅”。中国能源网首席信息官韩晓平指出,上调电价是由于用电需求过大、电力企业持续亏损采取的“不得已而为之”的手段,很难说与“电荒”有关。
  事实上,专家更为担心的是“市场煤”与“计划电”间“无解的循环”。据报道,电价每调价0.01元,煤价就会出现50元左右的涨幅,而0.01元本就是只能抵消28元的电煤涨幅。“所以,除了电价外,国家发改委还得管理不断高涨的电煤价格,抑制企业的涨价冲动。”林伯强认为。事实上,相关部门此前已下发通知要求合同煤价格维持2010年水平不得变相涨价。
  与2009年那次一样,本次国家发改委依旧没有上调居民用电价格,在能源专家看来,这体现了国家发改委的无奈。韩晓平指出,“目前国内工业用电并不便宜,平均成本在1元钱左右,相当于15美分,而美国的工业用电仅为9美分,由此类比,电价上涨空间并不大。”
  包括林伯强在内的很多专家均认为,这意味着此举不会直接推高国内日益高企的CPI,“有限的影响仅限于间接或心理层面的影响”。
  但崔新生对此并不认同。“工业用电的提高,势必造成工业出厂价格的上扬。这最终会传导到国内的CPI上。”他说,“且到最后,买单的还是消费者。所以,国家发改委的政策还是有失偏颇。”
  临时行政干预永远不能解渴,政府应该建立经济发展的长效机制。如果决策层不能直面电力改革难题,偏安一隅,那么煤电之间的矛盾将以更加极端的方式呈现。例如,大规模缺煤停机、全国性“电荒”。
  此轮电荒应该成为电改的契机。从短期来看,科学的煤电联动机制是解决煤电矛盾正常合理的路径选择。当然,煤电联动的理想状态是,将因市场竞争产生的煤价波动向电价端传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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