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与林彪的历史恩怨 老梁讲明清历史人物

发布时间:2019-03-16 02:44:35 来源: 考试文本 点击:

  抗日战争时期威震山东日军的一一五师代理师长陈光,建国初期即被开除党籍,撤销广东省军区副司令员兼广州警备司令、广东省政府委员的职务。1954年6月7日凌晨死于汉口中南军区院内。从此,一代名将湮没在共和国和人民解放军的历史中,人们有意无意地淡忘了他的存在。直至1986年,在纪念长征胜利50周年之际,包括罗荣桓元帅夫人林月琴在内的十几位老同志联名上书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书记陈云,请求重新审查处理陈光的问题。1988年4月,中央为陈光恢复了名誉,撤销原定他反党的结论,正式恢复了他的党籍。在中央的结论中,明确提出陈光受到了林彪的迫害。在长期的战斗生涯中,林彪与陈光既是出生入死的革命战友,又一直是领导与被领导的上下级关系。了解二人之间的历史恩怨,似乎有助于我们探究造成陈光历史悲剧的真实原因。
  
  营救林彪的救命恩人情结
  
  从历史上来考察陈光与林彪的个人恩怨,确实可以肯定林彪是决定陈光历史悲剧命运的关键人物。在陈光的心目中,林彪虽然长期作为陈光的直接领导相处共事几十年,但林彪没有把他当作救命恩人予以优渥相报,相反屡次批评作对,使陈光心中一直郁闷不平。在以后东北战场上,陈光又多次公然违背林彪的命令,致使日后职务变动和在大小会上遭致林彪的公开批评,在陈光的心中结下怨恨的芥蒂。陈光的这种救命恩人情结,是造成日后谩骂林彪而最终导致悲剧的祸根。
  1930年2月,时任红四军第一纵队第一支队第一大队的大队长陈光率一大队随红四军主力由闽西向江西转移,在赣南分兵发动群众。2 月中旬,国民党调集7个旅12个团对赣西南革命根据地和红军进行“围剿”。其中从湖北调来的独立第十五旅孤军向吉安的东固地区搜索前进。朱德、毛泽东立即指挥红四军,在红六军第二纵队配合下,先退一步,将该旅诱至吉水县水南和吉安县值夏地区,予以围歼,击伤旅长唐云山,俘敌1600 余人,其中包括3名团长,缴枪2000 余支。战斗中,林彪的指挥所一度被企图突围的敌人反包围。陈光率一大队不怕牺牲,拼死冲杀,才把林彪抢救出来。此役陈光第一次负伤,同时也使林彪认识了陈光的忠义和英勇。事后,一向少言寡语的林彪亲自到救护所探望陈光,一再向他表示感谢,并主动为他请了功。关于此事,陈光在1944 年4 月26 日所写自传中写道:“打唐云山,营救林彪,决心牺牲自己救上级,得口头奖一次。”陈光这一自传写于延安整风期间,经过组织审查。后来审查小组所写《对陈光同志的历史总结》肯定了陈光上述功绩。当时林彪也在延安,并且是参加中共七大的山东代表团团长,而陈光则是副团长。林彪看过陈光的自传和审查小组的结论,心里边也知道陈光内心有这种强烈的救命之恩情结。
  
  林彪对陈光的不满
  
  陈光杰出的军事指挥才能得到了军中广大指战员的普遍肯定和尊敬。但是,陈光当然也有指挥上的失误,更为严重的是,陈光多次违背林彪的指挥命令,虽然事后获得了军事上的胜利,但这有违军令统一和整体战略部署的实施。陈光刚愎自用、屡次违犯军纪的行为,引起林彪的强烈不满。
   指挥失误的陆房突围遵照八路军总部“依(泰)山傍(微山)湖”创建泰西根据地的战略部署,一一五师于1939年3月6日渡过运河,进入泰山以西地区。5月初,山东日军最高指挥官尾高龟藏,亲自指挥从济南、泰安、兖州、汶上等地调集的日伪军5000余人,向我泰西根据地“扫荡”,企图寻找一一五师主力决战。这样一来,陈光率领的一一五师直属队、六八六团、津浦支队及鲁西区党委等共3000余人,陷入了敌人的重围之中。此时,罗荣桓去东汶支队检查工作不在师部,指挥的重任就落在了陈光肩上。在此之前,当发现日军紧缩包围圈时,陈光曾与熟悉泰西地形的山东纵队第六支队支队长段君毅等人商量,打算以第六支队为前导,向西南方向突围,过汶河去东平、汶上一带。但是,当师部和六八六团走到半路时,汶河南岸又发现敌情。陈光感到西南是平原,不那么放心,认为还是去山区保险,又决定北去,向大峰山区转移。敌人已估计到八路军可能会走山区,早有重兵防备。陈光的这一决定,给一一五师带来了很大的危险。5月10日晚,段君毅支队因为是前导,处于包围圈的外沿而没有执行陈光的决定,顺利突出日军包围圈。而向大峰山区转移的部队,却遭到日军的重兵堵击,不得不退到陆房地区。这一地区为盆地,四面皆山,纵横不过10余里,我军3000余人被困在这一狭小地区内,形势十分危急,只要一处被敌突破,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一一五师师部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最后经分路突围,才得以安全转移。陆房激战中,共毙伤日军联队长植田大佐以下1200余人,同时造成我军360人伤亡。虽然一一五师健儿浴血奋战的大无畏精神震动了全国,连蒋介石也给朱德、彭德怀发来电报,表示“殊堪嘉慰”。但由于陈光的判断失误,致使一一五师3000余人一度陷入日军重围。这一军事失误成为陈光一生军事生涯中的一个污点。
  抗命不交电台1945 年11月,正是中共和国民党争夺东北的紧张时期。11 月1 日,国民党军的全部由美械装备的第十三军已由美国军舰海运到秦皇岛,并向山海关发起猛烈进攻。11 月19 日,先期到达沈阳的林彪带了由罗荣桓带来的山东军区轻便指挥机构,即李作鹏、苏静、何敬之等及电台前往锦州前线,准备指挥已经到达那里的新四军第三师和山东第一师,抗击和迟滞敌人的进攻。陈光11 月20 日到沈阳后,东北局又决定在黑山、北镇一线组织第二道防线,由陈光负责指挥。罗荣桓将从山东带来的另一部电台连同机要人员交给陈光使用。这一部电台是1942 年刘少奇从新四军带到山东的,功率不大,但非常轻便。11 月下旬,林彪带领前线指挥所从锦州撤到阜新,并给陈光打电报,要陈光把配属他的电台和机要人员调到阜新总部。陈光考虑当时形势紧张,没有电台无法进行联络、指挥,而林彪处已有两部电台,便回电希望不调。林彪又连续来两封电报要调电台,并指责陈光扣压电台妨碍他的指挥。无奈之下陈光便通知机要股长冯学彦和电台队长黄传龙,要他们准备,一两日内带着电台到阜新总部报到。当冯学彦、黄传龙正准备出发时,锦州、沟帮子之敌向北镇大举进攻。冯学彦、黄传龙只好随陈光向东转移至吉林盘石一带。由于新驻地同总部渐行渐远,电台没有调成。这也是后来林彪指责陈光“无理霸占电台,抗命不交”的历史事实。
   未经批准的长春之战1946 年1 月,陈光任东满军区副司令员兼参谋长。4月,苏军即将从长春、齐齐哈尔、哈尔滨撤退回国。齐齐哈尔、哈尔滨远在北满,国民党军鞭长莫及,民主联军去收复易如反掌。但长春却不同,因为国民党军在此经营了大半年,守长春的总兵力达2 万余人。长春城内多钢筋水泥建筑,易守难攻。因此,毛泽东和林彪都认为,苏军从长春撤退后,要从国民党军手中收复长春,并非易事。就在中央和林彪就要不要打长春进行商讨之时,陈光却私下准备攻打长春了。他决定趁苏军未撤,首先进城摸清敌情和地形。4 月13 日,他带上翻译、警卫员,让炮兵主任朱光带路,进人长春城里,同苏军司令部联络。在苏军的帮助下,对城内的主要工事和布防情况进行了侦察和记录。陈光回来后,对打长春心中有了数。他立即将侦察所得情况通报各攻城部队,并亲自带领各部队师、团首长到长春周围看地形,布置任务。4 月14 日中午,苏军撤出长春。下午2 时,陈光立即指挥山东第七师、新四军三师八旅第二十三团等部按预定部署向长春发起猛攻,战斗十分激烈。17 日,山东第七师从西南面攻入长春,占领斯大林广场、银行。陈光随第七师先头部队进城,同第七师副师长龙书金来到银行楼顶观察战况,进行现场指挥。18 日攻城各部在长春市中心会师,歼敌1.8 万余人,缴获飞机1 架,各种炮56 门,机枪432 挺,长短枪1 万余支。毛泽东获悉长春解放后,喜出望外,于4 月19 日致电林彪、彭真并转周恩来、陈云、高岗,指出:“长春占领,对东北及全国大局有极大影响,望对有功将士,传令嘉奖。”长春解放的这一天,四平保卫战打响。陈光还专程到四平北面的梨树看望林彪,并将缴获的武器送到四平前线。此时,陈光正因打了胜仗而兴高采烈,并没有意识到林彪因陈光打长春未经他批准,而对这位带有浓烈个人英雄主义的旧部心存不满了。
  予敌人以口实的新站、拉法之战1946年5 月18 日,东北民主联军在坚守四平一个月后在当日深夜主动撤出四平。23 日、28 日,又先后撤出长春和吉林。国民党军在进到松花江南岸时,已成强弩之末。经谈判,6 月6 日,国共双方达成从6 月7 日起,在东北停战15天的协议。6 月5 日,国民党抢在停战协议生效前,出兵北犯,以其第七十一军第八十八师一个团又一个加强营于6 日抢占吉林市以东的新站、拉法,7 日在停战协议已经生效的情况下继续迫近蛟河,并炮击城区。新站、拉法是拉滨(拉法至哈尔滨)、拉图(拉法至图们)和拉吉(拉法至吉林)三条铁路的枢纽,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如果让国民党军在新站、拉法呆下去,就会卡断东满和北满的铁路交通,榆树、舒兰的粮食将无法运到哈尔滨,而蛟河的煤炭运输也会被切断,对东满军区形成严重威胁。陈光认为是敌人先开的炮,在政治上我们有理;敌人只有一个多团,孤军深人,而我们有两个师,兵力是敌人的6 倍,在军事上对我们有利。他建议调集撤退到此地的山东第一、第二师进攻占据新站、拉法的这股孤军深人之敌。东满军区司令员周保中、政委陈正人表示同意并发报向总司令部请示。此时,一师和二师的领导也有这一想法,他们也向总部发报请示,同时着手部署。由于东北停战协议已经达成,林彪对他们的建议未作答复。陈光抗战时期代理一一五师师长达5 年之久,是山东第一师师长梁兴初、政委梁必业和第二师师长罗华生、政委刘兴元的老首长;新站、拉法又在东满辖区之内。虽然第一师和第二师直属民主联军总部指挥,建制不属东满军区,但既然他们要在东满地区作战,陈光参与指挥,责无旁贷,义不容辞。他和梁兴初等人商量后,决定不等上级的答复,立即抓住这一有利战机,向敌人进攻。7 日晚,我军发挥夜战、近战特长,由一师的两个团向拉法进攻。至10 日凌晨,全歼敌第二八三团,击毙团长韦耀东,缴获大批武器,狠狠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战斗结束后,国民党果然通过媒体一通鼓噪,说共产党违反了东北停战协议。发起新站、拉法战斗事前未得到林彪批准,虽然最后取得了军事上的胜利,但同样造成了共产党在政治上的被动。就这件事情而言,陈光缺乏政治远见和军事战略是显而易见的。
  陈光对林彪的积怨
  
  陈光由于与林彪有几次回合的暗中摩擦,内心积存下对林彪的极大怨恨。加之后来有关组织对其历史问题的不当指责,引起陈光对林彪的更大不满,直至公开对抗和谩骂。在案发前,陈光将个人现实的所有不幸,都归之为林彪对他个人的打击和压制,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已到了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绝境,并最终导致了陈光自己的彻底毁灭。
   落选七大中央委员1943年中共中央为统一山东根据地的领导权,保证罗荣桓能够独立的指挥山东战事,将陈光和朱瑞调回延安。到达延安后,中央安排陈光入中央党校学习。1945年参与七大的筹备工作,并任命陈光为七大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委员。在讨论中央人事安排时,陈光对于自己落选中央委员有较大的情绪抵触,对资历和党内贡献不如他的一些人当选,公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陈光认为自己的落选,与当时作为山东代表团团长的林彪有极大的关系,是林彪指责他在山东存在工作上的失误,包括陆房突围中的过错所致。为此,陈光曾采取绝食抗争的过激行为。后来毛泽东给陈光写了一封亲笔信,信中说:“你的意见我是了解的。有些意见是对的。你在山东执行的路线是对的。七大要开成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相信你能致力于开好这次大会。不同意见可以会后交换。”陈光以后一直把毛泽东的这封信揣在怀中,当作尚方宝剑。
  林彪越过陈光调兵北上1946年9月,东北民主联军进行整编,山东第七师和新四军第三师第七旅编为第六纵队。陈光任纵队司令员。对这一任命陈光感觉非常满意。一是他渴望打仗,渴望回到野战部队。二是交给他指挥的部队他非常熟悉。于是一心扑在部队建设和打仗上。为了策应南满斗争,南北呼应,使杜聿明首尾不能相顾,林彪准备趁松花江冰冻时期,南下作战。陈光率部隐蔽开到松花江北岸的陶赖昭一线集结待命。随后陈光亲自带领 3个师的师长到松花江观察冰冻情况,并亲自带侦察连去江南农安县侦察地形。就在这时,林彪得到一个情报说,杜聿明即将进攻哈尔滨。林彪提出改变原计划、让部队撤回的设想,并征求陈光的意见。陈光判断,敌人正忙于南满的战事,不可能北上,乃命令继续侦察。林彪认为陈光不听招呼,便越过他直接发电报给六纵的各师,命令他们由陶赖昭后撤。电报中还有“不要等待纵队命令”的字样。于是,3个师都撤走了。在松花江南岸进行侦察的陈光却蒙在鼓里,被孤零零地甩在前线,有被敌人包围的危险。直到纵队司令部派骑兵通信员送给他通知后,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3天后,他才返回纵队司令部。陈光对林彪这一做法极为不满,为此大病一场,随即离开第六纵队,到哈尔滨养病。从此离开了他心爱的野战部队的指挥岗位,随后陈光被任命为松江军区司令员兼哈尔滨卫戍司令员,负责在松江省维持后方治安和组建二线兵团。
  九爷府会议公开点名批评1948 年11 月,陈光随东北野战军机关入关,1949年1 月底,进入北京。3 月27 日至4 月5 日,第四野战军司令部在朝阳门内的九爷府召开了高级干部会议,传达七届二中全会精神。林彪在会上作了《论团结》的报告。他首先讲了团结是无产阶级战胜敌人的武器,随后结合七届二中全会决议的精神,讲了反对骄傲自满和加强集体领导的问题。在讲话中他把陈光作为居功自傲的典型而予以点名批评。陈光当时就坐在台下第一排。性情刚烈、暴躁的他听到林彪突然点名批评他,毫无思想准备,很快起身,匆匆离开会场。正兴冲冲准备参与南下作战的陈光,突然又被林彪当头一棒,他的情绪又一次降到冰点。这次会后,陈光对林彪的不满开始公开化,以致于在不同场合开始与林彪公开作对了。
  有名无实的“副参谋长” 从南满被上级直接调兵继而失去六纵司令员职务的陈光,入关后被任命为第四野战军副参谋长。陈光本人对这一职务的理解是林彪剥夺他直接指挥野战部队军权的陷害,是有名无实的虚职。面对国共两军展开战略决战的重大时期,作为一名军事指挥家,我们当然能够理解陈光直接率兵厮杀的强烈愿望。而此时,他当年的旧部大多担任野战部队的主将,令他钦羡不已,更对自己的现状悲愤万分。对于副参谋长这一职务,陈光多次要求另调工作。1950年1月陈光被任命为广东省军区第二副司令员之时,第一副司令员即为其旧部邓华。在他到设在四十四军军部的警备司令部上任第一天即受到警司两位科长的冷遇,他大发脾气而埋怨四十四军轻视他。这些都说明按当时陈光的地位与旧部的关系,在他内心已经产生了极大的不平衡,而造成这种窘境的直接因素就是林彪。
  
  陈光“反党”案与林彪的关系
  
  1951年2月,林彪任书记的中南局批准华南分局关于开除陈光党籍的决议。在华南分局和中南局的文件中,重提陆房突围、破坏七大、拒交电台、在北宁路寻求与敌主力作战、六纵时不按总部命令按部不动等历史错误,而且还列举到广州赴任后私自开展情报工作、自立门户招募宜章籍学员训练班、在政治和生活上远离革命群众等三条新罪状。同时,在文件中多次明确提及陈光反对林彪的言论,诸如“林彪有权有势”、“林彪把我害的这样苦”等牢骚,直至拒绝组织上安排他去青岛或北戴河休养时说“我的前途只有三字:第一是骂,这个阶段似乎已经过去;第二是臭,现在就是臭的阶段;第三是死,林彪的纱帽是不会取下来的,我死了同情就会倾向于我的”等话,说明陈光拒绝承认错误的直接矛头是对准林彪的。
   而事实上,林彪也确实与陈光案件的最后处理有着直接的关系。林彪当时担任中南局书记、中南军政委员会主席、中南军区司令员,是主政中南的最高统帅。尽管对陈光一案的处理首先由叶剑英任书记的华南分局提出,而且叶剑英本人又是当时陈光的顶头上司。但当时,陈光直接矛头是对向林彪的。陈光在收到华南分局对他的处分决定后,非常反感对其反党结论的认定,他认为他本人只反对林彪,而不反对毛主席和党中央。陈光认为,罗织在他身上的所有罪状,只有林彪才知道,也只有林彪才会去翻这些历史老账。
  在1950年4月,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发出“现在对于他要就是承认错误决心留在党内继续为党工作,要就是继续错误自绝于党和人民,二者必居其一”的指示后,中南局派出中南军区副参谋长苏静、中南军区政治部秘书长刘兴元、组织部长梁必业等老部下去看望陈光并同他谈话,劝他认识自己的错误。但陈光认为加在自己头上的当年的“陆房突围”、“七大”代表的审定、无故扣压电台、对港澳台情报工作以及私自招收宜章子弟开设训练班等主要错误与事实有较大出入,处理得极不公正,并认为是林彪出于历史过节,刻意加害他,因而拒绝接受组织对他的处理。
   在倔强性格驱使下,陈光一直没有表达对组织上认定的他的所谓错误的承认。在武汉关押期间,他在蓄须明志、苦钻《资本论》和其他马列著作同时,开始写下了自己的一些历史自传。自传中,陈光表达了对林彪忘恩负义的极大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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